德国开启全球“寻氢”之旅 总理成“能源业务员”
2022-10-28 行业动态碳排放管理员报名、考试、查分,免费短信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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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为了破解能源危机,避免陷入“去工业化”险境,德国下定决心实现能源转型,这一次押宝绿氢,德国没有依赖单一国家,而是把任何潜在的国家都列入合作对象,总理亲自出马,在挪威、阿联酋、沙特、加拿大、印度、澳洲以及北非等国家,开启了全球“寻氢”之旅。
俄乌冲突的发生,对于长期依赖俄罗斯天然气供应的德国来说,无疑是一场能源危机。
这从德国能源结构上来看就一目了然。2020年,俄罗斯天然气占到德国全年天然气使用量的55.2%,挪威和荷兰分别占30.6%和12.7%,仅有不到1.6%的天然气来自其他国家,其天然气进口结构极其单一,中东、北非以及美国液化天然气均不在德国进口范围内。(如下图)
西方国家对俄罗斯的制裁,加剧了俄罗斯的“断气”措施。德国和其他欧洲国家一样,既面临能源价格持续上涨,同时也给德国制造业带来重创。
据德国网络署的数据,工业部门的用气量在2022年每个月均少于2021年同期水平(如下图2)。另外,据统计,今年3月至5月德国的工业产值分别同比下跌3.1%、2.5%、1.5%,工业订单数量也出现了大幅下降,今年7月同比减少11%。
一切经济指标均指向德国经济将出现衰退。有专家表示,如果能源价格长期保持高位,一些行业将离开德国。作为一个制造业大国,德国突然面临“去工业化”危机。
为了摆脱这场能源危机,防止经济衰退,德国能源政策一方面开始实施“去俄罗斯化”,逐渐减少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把石油进口从35%减少到12%,天然气进口从55%减少到35%。
另一方面,德国政府也加紧发展被誉为“新石油”的氢能源,以取代脱碳困难户工业和交通行业里的天然气、煤炭和石油。
其实,德国早已认定绿氢将在德国能源转型中起到关键作用,它既可以是能源燃料,也可以是工业原料,还可以是储能形式。德国在工业脱碳和摆脱能源危机之路上,氢能必不可少。
德国对氢能的壮志雄心,在今年1月就已宣布:把两年前的国内绿色氢产能目标提高150倍,从70兆瓦增加到2030年的10吉瓦。这个目标占整个欧盟的40吉瓦目标的1/4,高于法国6.5吉瓦的目标。
在今年5月,欧盟委员会提出的REPowerEU计划提出:在2030年实现1000万吨的本土绿氢生产和1000万吨的绿氢进口。这里也包含德国的氢能雄心。
与此同时,德国政府计划投资90亿欧元发展氢能,其中70亿欧元将用来壮大整个氢能产业链,20亿欧元专用于氢的“国际合作“。
根据欧洲能源研究机构的测算,全球范围内绿氢生产成本最低的国家大多位于中东地区,其中,卡塔尔绿氢生产成本最低,约为2.62美元/千克,阿联酋绿氢成本约为4.51美元/千克。相比之下,欧洲国家,如荷兰绿氢成本在14.66美元/千克,不仅远高于中东和非洲地区,甚至高于配备有碳捕捉与封存装置的天然气制氢生产成本。
因此,为实现德国能源转型并成为全球氢能领导者,在内外氢气需求量大但成本高昂的当下,加快全球氢气进口谈判成为德国不得不做的选择。
2022年以来,德国总理朔尔茨和德国副总理、经济部长哈贝克双双成为“能源业务员”,他们奔波在世界各个角落,忙着采购液化天然气、探寻绿氢的合作。
01 第一站:挪威
3月,德国副总理、经济部长哈贝克前往挪威奥斯陆,就德国能源进口的多样化问题举行会谈,期间同挪威签署关于氢能进口合作的联合声明,加强氢能基础设施建设,计划在两国间建设一条氢气管道,以尽快从挪威向德国出口大量氢气。
其实,对于德国提出发展氢能源的想法,挪威政府一拍即合。他们一直希望挪威成为氢和氢基能源载体技术开发的先驱。此前,其宣布将提供约3100万欧元用于特隆赫姆和卑尔根的两个氢能研究中心,以确保在未来八年的氢研究。
对于德国而言,此次奥斯陆之行是一系列海外“寻气”的开始,其目的是将德国的能源进口置于更广泛的基础上,并保障未来发展氢能相关原材料采购。
02 第二站:阿联酋
在拜访完挪威之后,哈贝克又远赴阿联酋寻求开展多个氢能项目合作和技术研发。
德国政府在一份声明中指出:“阿联酋拥有理想的气候条件,能够生产具有成本竞争力的氢气。两国合作,不仅有助于德国达成气候目标,更有助于德国捍卫能源安全。”
除了项目合作外,此行哈贝克还敲定了进口协议,达成两项内容:一是德国公用事业公司Uniper与阿联酋国家石油公司ADNOC、日本财团JERA签订的氢气运输协议,二是德国公用事业公司RWE、煤电运营商Steag等能源公司与ADNOC签订了一份蓝氨运输协议,其中氨将被用作氢气的载体。
确实,在半年后印证了哈贝克不虚此行。
2022年10月21日,哈贝克在德国汉堡Aurubis AG工厂现场,接收了阿联酋交付的首批以液态(氨)运送的氢气,共13吨。
03 第三站:印度
5月,印度总理莫迪与德国总理朔尔茨会晤,双方宣布将在气候、氢能与造林合作等方面合作,德国承诺向印度提供约100亿欧元用于双边气候行动与永续发展合作。
德国政府表示,德、印双方将在生产永续绿氢创新解决方案等合作,建立印德能源论坛。印度拥有生产绿电的天然有利条件,并规划成为绿氢主要生产国,德国企业的电解槽等氢能设备,可协助印度建立绿色氢经济。
另外,德国将透过国际气候倡议,支持及协助印度造林。印度已设定至2030年恢复2,600万公顷森林面积,且森林覆盖率将由从原先21%提高至33%之目标。
04 第四站:非洲各国
在与印度达成共识后,德国总理朔尔茨又马不停蹄访问非洲,先后与塞内加尔、尼日尔和南非的国家领导人探讨加强氢能领域合作。
在拜访南非当天,朔尔茨还参观了一个利用太阳能和风能资源大规模生产绿色氢能的项目。该项目预计每年将向欧盟出口1000万吨氢能。
其实,从去年开始,德国就陆续在一些非洲国家进行氢能项目投资和合作。
2021年6月,国有埃及电力控股公司与德国西门子能源公司签署了一项共同发展出口氢气工业协议,并开发100至200兆瓦电解器容量的试点项目。
2021年8月,德国和纳米比亚签署联合意向公报,在绿色氢领域建立伙伴关系。
2022年2月,德国公司H2-Industries也在埃及获批建设一座利用废物生产氢气的工厂,每年生产并出口30万吨氢气。
05 第五站:加拿大
8月,朔尔茨与哈贝克一同出现在了大洋彼岸的加拿大,德国总理和副总理因能源问题双双赴往他国,是难得一见的高规格。
此次会晤,双方签署了一项氢能合作协议,推动加拿大在2025年向德国出口氢气,打造“跨大西洋氢气供应链”,帮助德国乃至整个欧洲减轻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
这次能源之旅和哈贝克阿联酋求氢之旅不同,同样是氢能,此行因加拿大是西方国家的身份,让德国收获了“终于来了次有远见的能源决策”、“吹进能源政策里的一股清风”等好评。
按照协议,在加拿大斯蒂芬维尔将建造一座由164台风力涡轮机组成的工厂,每年将风能转化为300万吨氢气,并向德国出口。
其实,加拿大除了拥有风能及天然气资源外,丰富的矿产资源也能帮助德国汽车企业锁定原材料供应。
朔尔茨表示,随着德国不再依赖俄罗斯供应能源,加拿大将是德国的首选合作伙伴。
06 第六站:沙特阿拉伯
9月,朔尔茨再次前往中东的沙特阿拉伯,此次出访是双方经历了漫长外交低谷期之后的“破冰之旅”。
朔尔茨表示,德国与沙特的能源合作应该扩展至氢能和可再生能源领域:“现在我们从沙特阿拉伯进口化石能源。但未来我们将在德国创造大规模使用氢能的机会,而沙特将成为氢气的重要生产地。”
其实早在2021年,德国就与沙特阿拉伯在能源转型方面签署联合意向声明,将在绿色氢的生产、使用和运输方面更加紧密地合作。
07 第七站:荷兰
10月,朔尔茨和荷兰首相会晤,双方同意扩大两国在风能、氢能基础设施等领域的合作,共同出资激励绿色氢能技术创新,以共同推进气候中和目标。荷兰与德国的氢能合作算是水到渠成,既有坚实的“群众基础”,又有现有资产互补,有望建成全球首个基于氢能的经济共同体。
两国之间除了物流上的相互依存关系外,天然气管网也紧密相连。现在荷兰也在北部开辟了一个“氢谷”区,由30多个单独的与氢能相关的项目组成,目的是建设小规模的氢能经济。
另外,今年上半年,德国就与大西洋北海沿岸丹麦、荷兰、比利时签订发展海上风电场和绿氢的合作协议,设定了打造欧洲自己的绿色发电厂、利用风电进行绿氢规模化生产的目标。
这些北海沿岸国家想以北海为根据地,通过海上风电和绿氢,完成取代包括俄罗斯能源在内的化石能源的宏伟计划。
除了今年德国总理和副总理到访的这些国家外,德国在2021年也曾与澳大利亚、智利进行氢能研发项目合作。
例如,德国能源集团意昂集团(E.ON)与澳大利亚Andrew Forrest联手生产绿色氢气出口德国,以取代其从俄罗斯进口天然气总量的三分之一。氢气运输送将于2024年开始,到2030年达到每年500万吨的氢气。
德国的这次能源危机之战,短期内是实现能源来源的多样化,长期则押宝绿氢能源。这一次,德国没有依赖单一国家,而是把任何潜在的国家都列入合作对象。希望这一次德国能实现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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